你好歹把湿内裤脱了啊,弄我一身水。”
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笑,很快传出一道吧唧声,是白色的纯棉内裤被甩到凳子上的声音,随后,煤油灯被吹灭了……
第二天一早,广胜轻手轻脚起身,洗漱完后就和爹娘说了卖鹿的事儿,他话少,但是夸起自己的媳妇儿那话都一套一套的,“爹,我觉得我媳妇儿特别有福气。
你们看她爹娘对她不好,那一家子落着啥好了?
她回个门把他家的鸡都给全端了。
咱家对她好,她才出回门儿,就弄了好几百块回来,我不是瞎说,我就是觉得她真是带福的。”
王翠云和丈夫本就喜欢这个儿媳,被儿子忽悠的就更加对宁嫣好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宁嫣都是睡到自然醒,醒了上山割草,半天割够一天的量,下午就可以待在家里啥也不用干了。
至于家里的公婆,他们本就对这个儿媳满意,被儿子忽悠的那百分百的满意成了百分之二百,宁嫣什么也不干他们都看着出心,何况她还去干了半天活,自然啥也不会说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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