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秋月楼最大的一间临水雅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安姿态闲适的端坐在上首的主位,手中把玩着乌木沉香手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看任何人,只是垂着眼,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摩挲着手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的面前,地上跪了一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哭哭啼啼的李梦儿,一脸愤恨的明月,还有那两个被打的家丁,以及,江芍和她身后的青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梦儿还在抽抽噎噎地哭诉着:“求王爷为臣女做主啊!江小姐她,她不但纵容恶奴行凶,还当众行凶伤人,实在、实在是不把王法放在眼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芍跪在地上,背脊却挺得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哭也没有辩解,只是垂着眸,盯着自己身前的地面,一副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但绝不低头”的倔强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安的余光,瞥见了她那紧绷的下颌线和倔强的侧脸,眼底深处,悄然划过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,还是老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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