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埋在她脖颈间的沈清安,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极轻的、愉悦的低笑。
他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还趁机将脸颊在她的颈侧,厮磨了一下,那动作,亲昵又暧昧,是明晃晃地在占她便宜。
江芍浑身一颤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只听见他那带着滚烫气息的声音,贴着她的耳朵,缓缓地,一字一句地响起:
“打晕我?”
“可以啊。”
“可是,泱泱……”
“打晕了我,可就没有人,陪你唱完这出戏了。”
沈清安那带着滚烫气息的、沙哑又含着一丝笑意的声音,如同一根羽毛,轻轻搔刮着江芍已然绷紧到极致的神经。
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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