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安负手而立,山风吹动他墨色的衣袍。
他望着沈知意仓皇逃窜的方向,眼里忽然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。
或许,这件事,并非全无无解。
回去的路上,马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来时还巧笑嫣然、满怀期待的陈香莲,此刻却像一朵被霜打蔫了的娇花。
她缩在车厢的角落里,一言不发,只是低着头,死死地绞着手中的丝帕。
江芍坐在她身旁,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心里又疼又气。
疼的是她,气的是沈清安。
“莲儿,你别难过了。”江芍笨拙地安慰着,她向来不擅长安慰人,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“那宁王有什么好的?整天摆着一张冰块脸,好像谁都欠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。为人还那么差劲,表里不一,根本配不上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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