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练轻功的地方长着很多草,很像你说的那个千岁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没饭吃,饿得受不了,我就摘了叶子吃,又脆又甜,嚼着跟锅巴似的,味道不错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前不自觉抓紧膝头的裙摆,“那你吃着,还,还有剩吗?不要多,一片,哪怕只要剩半片都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幼安不确定,“应该还有,但我没注意,只记得我最后下山时也还随手扯了一片放在嘴里嚼着下山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前攥着裙子的手攥得更紧,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见,深吐一口气,缓缓开口,“你带我去找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不是,既然霍幼安见过类似的,那她就更要去一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夫人的病已经成为了白院判的心病,甚至他们兄妹的名字——白远志、白前,都是有益于清肺治喘的药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神农山处处危险,不熟悉的人根本走不出来,霍幼安武功好,又从小在神农山长大,又欠她的救命之恩,还见过类似千叶兰的植株,再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院判和白远志都要当值,不可能陪着白前去神农山,萧软软毛遂自荐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一个姑娘去也没什么区别,甚至,总觉得这位萧姑娘去了还不如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家人虽然担心,却还是拗不过白前,第二天,三人就坐着霍幼安那驾豪华舒适的马车往神农山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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