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你回来了,歇在松鹤堂,怕打扰祖父和祖母休息,就没来寻你”。
霍幼安懒懒嗯了一声,霍伯征又道,“怎么穿这种衣服?母亲看了,还不知道会怎么心疼呢,快换一件”。
霍幼安看了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旧袍子,山中本就事事不便,师父怕麻烦,他更怕麻烦。
一年四季,无论寒暑,都是穿这种灰扑扑的袍子,方便,耐脏耐磨。
霍老夫人给他准备了一柜子的新衣,但他还是下意识拿了早就穿惯的灰袍子。
他懒得套那一层又一层的所谓锦衣华服,但想到一会要陪霍老将军和霍老夫人用朝食,还是慢吞吞换上了。
期间,因为他不会穿这种层层叠叠、带子布巾一大堆的衣裳,好几次都是霍伯征帮他打理,一边问起路上的情况。
事涉白前和萧软软,霍幼安没仔细跟他说,只道,“主要是白家护卫跟随,我只远远跟着,盯一盯,带带路”。
霍伯征对草药什么的不感兴趣,也只是随口问几句,听了笑道,“你也做不了什么事,我还不知道你么?
肯定多半都躺在马车里呼呼大睡,等着长平赶车,不叫你掉了队。
看兄长对你好不好,那驾马车舒服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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