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年来,这是霍幼安第一次凝神看向自己的兄长。
霍伯征不知怎的就觉得心虚又不安,勉强笑了笑,“怎么了?”
霍幼安并没有因为他的退缩而移开目光,神色认真,问,“兄长说,原来是这首诗,这首诗是哪首诗?何人所写,又写的是什么?”
霍伯征哑口无言,古往今来,那么多诗篇,他又岂能一一读过,甚至是记得?
更何况这首诗听着很像是一首佛偈,他向来对佛家那套东西不感兴趣,见过的可能性更小。
刚刚说一句“原来是这首诗”,也只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。
不想霍幼安竟然这般小题大做地揪了出来,是要证明他的诗比他读得好?
就算这首诗,他没读过,他读过,甚至还能背出来,又能证明什么?
霍幼安却换了个话题,“祖母叮嘱兄长带我出去转转,应该是说要兄长等我睡足了带我去。
而不是让兄长在我长途跋涉回来的第二天,一大早就拖我起来,带我出去转”。
霍幼安转换话题的速度太快,且天马行空,毫无关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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