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大户人家常见的绣上去,而是用一块黄色的布料裁成花朵的形状缝了上去,且只有那么一朵,看着十分违和。

        孔雅注意到她的目光,不自然扯了扯裙子,勉强笑道,“两位姑娘是想问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自己提了出来,萧软软大刺刺张口就道,“孔大姑娘这病得有点巧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孔雅还在病中,神色恹恹,“珍书伺候我十多年了,临了却得了这么个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难过,夜间睡不着,吹了会冷风,叫萧姑娘见笑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非草木,就算只是个丫鬟,陪伴十多年了,乍然没了,还是凶死,孔雅难过忧惧再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伺候十多年了,那孔大姑娘应该很了解珍书吧?不如仔细跟我说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软软笑得全无机心,露出了瓷白的两排细牙,“孔大姑娘不必有负担,就当是咱们姐妹随意聊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会孔大姑娘聊累了,就把孔二姑娘,跟珍书交好的、打过交道的丫鬟婆子小厮都叫过来聊天,我这个人最喜欢聊天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软软这一聊就是一上午,宋正则在外面等得无聊又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等到了白前和萧软软出来,就见萧软软对他呲着大牙笑道,“世子爷,孔大姑娘盛情,我们在这用过午食再走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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