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,它们都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年那一张,是我偶然想起去库房清点物品,被塞在西洋钟的钟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我发觉那座西洋钟不动了,丫头小子们又不敢动那种精贵东西,我亲自拆了,根本不会发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软软惊讶,“这样的事,能做到的人应该很少啊,这都查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孔雅苦笑摇头,“我们家连主子带奴才总共也就那几个人,我查过,绝不会是其中任何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我只能猜测,应该是有能飞檐走壁的梁上君子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软软甩了甩腰间的香囊,“孔大姑娘啊,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啊!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人问话是不管用的,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虫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霍伯征下意识往外围挪了挪,他现在一听到萧软软说什么虫子,就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正则换了个问题,“那孔大姑娘知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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