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么一个不速之客,两个下棋的老头儿是不欢迎的。但他们都没有赶人,任由服务生接待对方,并送上了一杯黑咖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试试这里的咖啡欧蕾,至少不那么糟糕。”那位坐着轮椅的光头老者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独眼壮汉说道:“无妨,它又不是主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留着短发,脸庞消瘦,一副饱经沧桑味道的老者,则是说道:“那么是来逮捕我的吗?我可不知道法国也归你们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(Strategic,Hazard_Intervention,Espionage_Logistics_Directorate)隶属于联合国安理会,我们在全世界都有管辖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么就请拿出逮捕令来宣读,然后把我铐起来吧。不过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。”有头发的老头儿咧嘴一笑,笑意碜人。跟老友见面下棋的雅兴被打扰,他可真不介意闹一闹。

        独眼壮汉却没接这个茬。他退了一步说道:“我只是来问问题的,不是来逮捕任何人。至少你们不会认为,要逮捕你们,我会独自一人前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可奉告。”“问吧。”两个人,两种答案。两个好友相视一眼,又说:“反正我是不会说的。”“我不见得有答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是硬话硬说,一个是硬话软说,看起来结果是一样的。不过独眼壮汉对此早有预见,也不以为意地问道:“琴·格蕾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坐着轮椅的光头直接了当地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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