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举起书,展示着封面,说道:“夏目漱石的《虞美人草》。这是十九世纪末的一个日本现代文学作家。”
不是不想看中文书,而是小镇图书馆的中文藏书,一早就被看完了。
“内容是?”
亨利说道:“书名的虞美人草指的是一种红色的罂粟花,这种花十分妖艳,也因此在东方文化的古文中常被比喻成美人。又因为这种花是阿片的原料,也暗喻着美色背后的祸害。
“书中的故事也是如此。用女主角对男性的诱惑,隐喻当时传入日本的西方文明,所带来的繁荣只是某种泡沫般,没有根基的假象。”
“听起来是个悲伤的故事。”赫本女士直觉式地说道。
“与其说是写一部悲伤的故事,不如说这就是一个炫耀文学技巧的载体,然后喋喋不休地讲着一堆无用的大道理。”
赫本女士噗哧一笑,说:“怎么被你一个评价,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。”
亨利摊手,说:“文学家嘛,就是用最华丽的辞藻,说着最平凡的故事,然后再藏一些大道理就为了向别人说教。”
“你说得倒也没错。”奥黛丽·赫本赞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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