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到这种时候,他反而愈加冷静,不再大声催促修补匠的动作。眼看只要再把肚皮缝合起来就好,要是有因为说话拖慢对方的动作,后悔的只会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三个地方。一个是逐渐由远而近的警车警铃声,一个是他们准备好的车与退路方向,最后的当然是修补匠的手术进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算缝针完成最后的打结,修补匠用剪刀剪掉剩余的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直盯着修补匠的白人小伙见状,枪口又往前推了推,戳着后脑,就要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修补匠不慌不忙地转过头,看着人说道:“哎,别那么急。你们老大身上的针还没拔,身体会不能动。而且伤口不用纱布盖一下吗?没有保护,很容易感染死掉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拔针跟纱布,用不着你也行吧。”得意的白人小伙就威胁着要开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很想看一眼对方惊慌的模样,听一听对方求饶的声音。只是修补匠十分不配合,反而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在他手腕上插了一支预先藏好的手术刀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该死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捱了一刀,白人小伙就想扣动扳机,解决眼前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他的手指头竟然动不了。持枪的手掌与手腕就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,无力地往下垂,手枪几乎要脱手。所以他只能惊慌地大喊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时已经听到警察攻进来的声音了,守在最外围的人也开始和警方对射。枪战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白热化,直到大多数人打空了弹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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