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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景仁宫虽然也摆着午膳,但气氛却十分凝重。
雍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正殿上,一手捏着手持,目光冰冷地盯着殿内跪着的人。
“你可知罪?”雍正语气冰冷:“你这毒妇!竟然把皇额娘气病了!”
宜修闻言迅速抬起头,她满眼的不可置信,泪流满面:“臣妾冤枉啊!臣妾只是想和皇额娘吃顿饭,
怎么会把皇额娘气病呢?皇上知道的,臣妾向来孝顺的。”
雍正看着她,面色不改。他冷哼一声,指着一旁被打了二十板子,已经奄奄一息的的剪秋:“这奴婢难道不是皇后的吗?
整个内殿,除了竹息就是这个贱婢。守门的小太监可是交代了,太后听完她的话,就怒急攻心,晕了过去!
你作何狡辩?”
宜修听完他的话,瞬间睁大了眼睛,她看着雍正,眼里满了担忧:“皇额娘没事吧?怎会怒急攻心?
臣妾近来头风十分严重,不能见风,这才让剪秋去请皇额娘来。难道是这有什么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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