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无数次因他人偶然的善意,而提起一丝丝看到阳光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第二天等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世界政府和海军的追捕,就是一个又一个诸如克洛克达尔这样的野心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近乎无休止的背叛与逃亡让她身心俱疲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明知道克洛克达尔对自己仅仅只是单纯的利用,或是为了暂时的安定,或是阿拉巴斯坦的历史正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都选择了这个暂时的栖身之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又一个男人,再次对他投来橄榄枝,用的却是克洛克达尔早已失信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该对这个世界抱有什么希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语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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