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者姿态慵懒,淡然,却又透出一股子莫名的神性。
良久。
贝维尔主动开口:
“我从未说过自己侍奉的,是所你们口中的神明,我所侍奉的只有不列颠尼亚斯!”
“曾经暴虐的王族也罢,如今的天觉神教也罢,都不过是匆匆过客。”
“唯有不列颠尼亚斯,唯有阿瓦隆,唯有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,生生不息。”
“呵……”
不屑的笑声,从贞德口中响起,原本慈爱的目光,也在这一刻变得讽刺起来:
“所以你当初就是一边说着这番话,将自己手中的剑刺入君主的心脏?”
嗤——!
飞刃掠过,斩落贞德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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