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艾斯……
他感受到的只有罗杰血脉带来的痛苦。
正是清楚这一点，此刻的卡普面对艾斯如火一般的眼神，方才无话可说。
也是到此时卡普才明白。
如果能够早一点看到艾斯身上的迷茫与孤独，事情或许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。
作为爷爷，作为亲人，自己真的很不合格，作为家人来说白胡子做的远比自己称职。
卡普张了张嘴，最终化为了一声长叹：
“你……”
“老爷子！”
艾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，依旧如曾经那般桀骜不驯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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