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照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心念微动,从方寸物中取出一把翠绿欲滴槐树叶。

        暮色中,这些叶片依然鲜亮欲滴,颇为神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镇老槐树的槐树叶,他这些年还真薅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抓了一把救刘羡阳,还剩下一大箩筐,全放在方寸物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取了三片最为饱满的槐叶,轻轻塞入马瞻舌下,让其含住,剩余的则仔细地放入老人贴身的衣衫内袋之中,贴近心口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杨家铺子当伙计时,确实跟杨老头和那位坐堂郎中学过几分医术,但也顶多是把个脉、辨别些草药,治治风寒感冒、跌打损伤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脉寸断、窍穴自毁这等涉及修行根本的重创,早已超出了他所能处理的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全靠这些槐树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后,林照转过头看向李宝瓶,微微蹙眉,反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宝瓶深吸一口气,语速略快但条理分明地解释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先生和那位崔先生离开车队许久未归,天色渐晚,我们就有些担心,我和董水井便商量着出来寻一寻。李槐那小子也想跟来,被林守一拦下了,我也没同意,他年纪太小,来了也帮不上忙,说不准还得让我们分心找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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