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冷的手,简直就像是……尸体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的力气也很大,掐得他喘不过气来,他拼命地挣扎着,却根本无法挣脱,被那手往画里拖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仍然只能看见画的一角,但那一角一片漆黑,他仿佛听见那画中有人在凄厉地嘶吼,似乎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没有的恐惧从他心中冒了出来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色顿时变得惨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个剧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钟鑫说他会有危险,原来如此!

        吾命休矣!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忽然杂物间的门开了,按照剧情,另一个美术生进来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岳!”那美术生的声音就像是天籁,卡住他脖子的手颤抖了一下,立刻缩进了画中,而他也跌坐在了地上,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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