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巨大的土拨鼠,装走了十车粮草,还找了一辆马车,自己给自己套上挽绳,拖着从军帐前经过,塔尔罕的脸色灰败,仿佛被抄家的贪官,“阿日娜,你来负责和谈吧,只要保证两个条件,一是保住月哥察儿的性命,二是承诺北境人不入侵西境,至于巴克要塞,实力不如人,给就给了。”
“一百年前,这里本来就是北境人的地盘。”
阿日娜弥射本来就是这个打算,西境人不擅长攻城,正常情况下,两千人驻守的巴克要塞,塔尔罕军团也要死伤过半才能拿下。
这就已经不划算了,现在一看,只怕全军覆没都拿对方没办法,那就更不能将矛盾激化,只能委曲求全。
塔尔罕家族的家风就是如此,成员都很务实,该下嘴的时候,可以毫不犹豫的下嘴,但是该夹尾巴的时候,也要赶紧夹住尾巴。
那些该下嘴的时候犹豫不前,该夹尾巴的时候还龇着牙的家族,现在早已衰亡不知凡几。
很快,阿日娜弥射组建了一个小小的使团,打着白旗,进入了巴克要塞。
但根本没人理她,巴克要塞的索洛维和伊万,都不敢自作主张,只把她晾在一边,只说已经去信河湾,等待大领主亲自来谈。
阿日娜弥射心急如焚,那头土拨鼠每晚都不睡觉,偷来的粮草堆满了要塞,其中还有一些弩车和甲胄。
在这么拖下去,塔尔罕家族的家底都要被土拨鼠掏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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