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只土拨鼠实在太烦人了,野猪人后山种植的鹿角木薯,是整个部族过冬的粮食,却被这只土拨鼠几天炫完了。
然后又从山崖的对面硬生生挖出一条两里长的石头隧道,就是为了偷吃野猪人粮洞里的存粮。
你打它,它就跑,哭爹喊娘,委屈巴巴。
没几天忘了疼,又回来偷吃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这只土拨鼠太胆小了,可以说几乎没有攻击性。
一头野猪人放下手中的武器,取出火把和燧石,准备用火给刀枪不入的土拨鼠一点厉害。
就在这时,尖利的破空声响起,一支短矛从林中飞出,精准的扎在它粗壮的脖子上,锋利的矛头从它脖子另一边透出。
野猪人和野猪一样顽强的生命力,在这种致命的重创下也无力回天,它扔掉火把和燧石,一只手捂住鲜血喷溅的伤口,一只手试图去拔掉标枪。
这个动作仅仅维持了一秒钟,野猪人便摇摇晃晃栽倒在地,抽搐着死去。
剩下的三头野猪人大惊失色,纷纷躲进大树之后,探出猪头到处张望。
其中一头野猪人对着自己驯养的独角獠猪发出“哕哕”的叫唤,然后伸手一指标枪飞来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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