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勇候感慨道,李仙见他一瘸一拐,走路甚难,便俯下身子,帮他扭了扭脚骨。接上位后,虽然依旧疼痛,但走路不成问题了。
“这帮孙子,下手是真狠啊。”
“要不是你来,我说不得,真得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王勇候抽了口凉气。
李仙问道:“王叔,你为何偷柴啊?不知道这很危险吗?”
“唉…”王勇候叹道:“我又有什么法子。”
“你刘大婶前些日子病了,数日高热不退。郎中说,若吃不起药,至少要保证不能受凉。”
“这样才有可能好转。”
“那郎中也尽说屁话,这大冬天的,谁能不受凉啊?让他臭婆娘冻死算了,娘的。”
“老子是不管了,不管了。”
说着,却是抽泣了起来,用衣袖擦了擦泪,可见到衣上的脚印,更是有苦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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