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官见到香菱后,叹道:“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,可见皇帝是用力了的。”
众人羞红脸,忙叫她闭嘴。
菂官战战兢兢的,想要问些什么,又不好意思开口,等服侍完香菱,赶忙出门去找藕官。
不一会,到了潇湘馆,进屋后见到藕官正对镜梳妆,菂官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,上前行了个戏台上的礼节,以唱腔道:“郎君,我……”
藕官大吃一惊,忙搀扶起她,也回唱腔道:“娘子,你为何如此忧伤?”
二人虽是唱腔,却只是平常音调,且两人同为女子,藕官身段略显纤细,眉眼清秀,脸蛋圆润稚嫩,菂官则是有些丰腴,性子有几分腼腆,二人皆是芳龄少女模样,却以夫妻相称,着实叫人惊讶——雪雁在门外恰好见到了,看见她们古怪得很,因躲在门外听她们说什么。
菂官流着泪抓住藕官纤细手臂,说:“我今后…怕是要跟你永别了!”
藕官忙问怎么了,门外的雪雁也唬了一跳,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菂官低声道:“皇上昨夜里临幸了香菱,叫我们当通房丫鬟服侍,我想着,日后怕也会轮到我……今早我见了香菱,她全身都是男人的痕迹,若是轮到我……坏了清白,岂能再跟你做夫妻?”
雪雁听罢,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她们,暗暗想到:“女孩子家怎么能做夫妻?这两人当真是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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