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一滴圣血似乎经过了发酵,已经变成了半固态的胶状,根本就不肯从灌壁上滴落。
“啧。”
伊莉莎等了一会儿,接着有些急躁的咂了咂嘴。
“算了,我还是直接来吧!”
她想着周围反正也没有外人,于是干脆把头整个伸进了罐子里,直接拿舌头去舔。
“呲溜——哈!”
舌头刮空碗.JPG
就这么不甘心地用舌头打扫了一番,伊莉莎终于还是认清了现实,无奈地将头拔了出来。
“唉!”
伊莉莎看着内壁比脸还干净的罐子,哼哼唧唧地嘟囔起来:“赫伯特还说什么少来点,怕我会上瘾……这不是小看我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没有自制力?开什么玩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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