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劭看着刘繇关切的神情,又想了想眼下的情况,犹豫道:“可现在的情况,你让我如何走的开?料想月内,袁术必定增兵江都,到时候他两三万人马驻扎在江都,明着是去攻打广陵,可实际上却随时可能掉过头来偷袭丹徒,这件事情,不可不防。”
“子将言之有理,我深以为然。”
刘繇郑重答道:“明日,我即请孙邵去见笮融,请滕耽去见薛礼,务必请他们二人各自调拨三到五千精锐给我,用以驻防丹徒。我再从牛渚前线,抽调四千精锐回来,还驻曲阿,随时增员丹徒。只要能守住丹徒,袁术军就是想偷袭我们,也上不得岸。”
许劭思考了片刻,点了点头,算是赞同刘繇的想法,只是还提醒了一句:“笮融绝不可信,正礼你千万要小心警惕此人,绝不可无备往见。”
“子将你且宽心,此事我已尽知。”
刘繇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杀意:“若非局势艰难,我早将此僚擒杀之了。”
“此忘恩负义,毫无信誉之人,与禽兽又有何异?”
刘繇愤愤道:“只待江东安定,我必杀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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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独有偶,刘繇在这里同心腹重臣商量的时候,远在荆州襄阳,刘表也一样在同心腹重臣叙话。
刘表此人乃是汉室宗亲,不过在这东汉末年,汉室宗亲的牌坊,甚至都不如三流士族的资源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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