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邈也是兖州有数的富豪,霜糖、雪盐这样的东西,自然也能尝试过,知道这两样东西的珍贵和价值。
看见事情推进的不错,刘封便露出了獠牙。
“小侄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当不当讲。”
张邈有些惊讶,随即心中暗喜,立刻答道:“贤侄有何所请?但讲不妨。”
刘封低着脑袋有些羞赧道:“小侄素来敬重豪杰,昨日一番比斗,叔父麾下高校尉出类拔萃,技艺惊人。小侄心生仰慕,不知叔父是否愿意割让,小侄必当重用之。”
“高校尉……,你是说高孝父?”
张邈反应了过来,说实话,高顺是他麾下有数的敢战之士,既能练兵又能统兵,还是士族出身,又是陈留乡党,种种加成之下,是相当得张邈信任的。
否则,高顺也不会早早的就成了校尉。
以张邈郡守的身份,表奏校尉已经是极限,非常之事了。
昨天高顺还给自己挣了颜面,可刘封这么一张口,张邈却发现自己很难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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