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松、秦宓和杨洪三人听见赵琰的话,顿时心中一喜,以为大势已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万万没想到的是,赵琰紧跟着居然话锋一转道:“只是蜀中战乱已绵延两载,去岁春耕就大受影响,秋收更是为赵贼祸害,几乎颗粒无收。家中所余,不过历年积累罢了。可城中大户,谁家不是上百人的开销?我赵家阖府上下就有千余口,每月就需粮食两千余石,哪里又有多余的存粮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松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,仿佛能滴出水来。秦宓和杨洪又惊又疑,不明白赵琰为何会如此不智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左将军势大,又入主了成都,而刘璋则与曹昂一起卷了成都的人力和物资东逃,眼看着益州必然是要落入左将军之手的。赵琰居然不思投效,反有对抗之意,两人完全想不通赵氏骨子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、秦宓、杨洪的震惊、疑惑与恼怒,赵琰竟毫不在意,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:“不过府君既然开了口,我家自不能视若无睹,愿竭力报销稻米一百石,粟米一百石,豆菽两百石,以解城中燃眉之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公!此地乃是郡府大堂,在座皆是蜀郡柱石,所议之事,关系到成都阖城百姓的生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宓忍不住怒喝出声:“何相戏尔!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宓这话可谓是相当不客气了,这也难怪他会如此恼怒,实在是赵琰的话太过轻佻了。拢共就出四百石粮食,其中一半还是杂粮豆子,这比不出还要戏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府君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琰脸上满是无辜,一脸茫然,而他周围的成都本地士族豪强们甚至偷偷发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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