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范家家主,范莼之父,全柔至交范馥。
范馥大步流星的走上堂来,先将全琮搀扶了起来,眼中满是赞叹:“德儒兄真是好福气,竟能生出贤侄你这等千里驹来。伯父是没这个福分了,只希望贤侄日后多与伯仁往来。”
范莼,字伯仁,乃是范馥的嫡长子,身份地位和全琮相当。
全琮赶忙谦逊道:“琮,一介庸才,唯颇有胆气尔。伯仁兄熟读典籍,明经略,通尚书,才是大才。”
“好了。”
范馥却是摆了摆手,没好气的看了眼自家儿子:“伯仁是什么才能,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不知道?贤侄不必谦虚了。”
接着,范馥话锋一转道:“贤侄所言,我在堂后已经尽闻之。”
“我范家自南阳迁来钱塘,曾得全家倾力支持。”
范馥一脸郑重道:“如今全家既有所决,又需我范家襄助,此时,我范家义不容辞。”
全琮登时大喜过望,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范馥。
范馥此人颇具眼光,且魄力十足,要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处理了南阳的家产田宅,整个家族迁徙到钱塘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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