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璋抬头看向窗外,目光飘远。
“这样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沈延川道:“您甘心吗?”
冯璋手指蜷了一下。
沈延川抿了口茶,不紧不慢道:“家父镇守北疆数年,上场杀敌无数。他曾说,您是难得的将才,冯老将军后继有人,当真算是了无遗憾。但,自从三年前通天关那一战后,您便主动卸甲,再未请缨。偏安国子监,这真的是您想要的吗?”
冯璋沉默许久,一声苦笑。
“是又怎样,不是又怎样?”
他闭上眼,似乎不愿回想。
“这是我应得的惩罚。”
沈延川眼帘微抬。
“惩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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