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非为此,你此时来这,又是为何?”
此话一出,现场顿时陷入奇诡的死寂。
这下,便是傻子也看得出,事有猫腻!
叶诗娴张了张嘴,可那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渐渐有人低声议论起来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儿?凶犯要报官,受害人却不肯?”
“是啊!我听叶初棠那话也确实有道理,牵涉到了人命,请官府的人来处理自然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哼,我看她这就是虚张声势!叶诗娴可是带了她母亲临死前的血书来的!还能有假?!”
“是真是假谁又知道?高氏在云来酒肆闹那一场,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儿了,她要真被逼得愤恨自尽,也该是那时候吧?怎么过去这么久了,突然又上吊死了?”
这话说的不无道理。
京城很大,每天发生的热闹事儿不计其数,最终也不过是一颗石子投入湖中,荡起些微涟漪,便很快恢复平静,没有痕迹,也不会有人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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