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挥了挥手:“下去吧。这件事你知我知,她知。不需再给第四个人知道。”
那男人犹豫片刻,看他态度坚定,还是垂首应了:“是!”
他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,只剩下萧成煊独坐房中,过分寂静。
他靠坐在椅背上,捏了捏鼻梁。
旁边是早已放凉的汤药。
他看了一眼,旋即抬手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。
有人不想他好,那他就先这样“残废”着好了。
……
“你说什么?青州?!”
萧成煊震惊至极,差点将手中的碗筷摔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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