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挽救的话,此时在穆武帝听来,也没什么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近本就卧病在床,蒋兆元还偏偏挑这个时候来请辞,这样一个人,能有几分是真正为他为国?

        穆武帝没有理会,又反复将那封信看了好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的确是木木贞儿的字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真是游牧民族,识字的不多,木木贞儿出身贵族,接受过相关教导,才得以写就这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早些年,穆武帝曾不止一次与木木贞儿交手,这个还是能认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奇怪问道:“打了那么多年,现在他为何又肯和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武帝将那封信递过去:“皇姐自己一看便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公主接过,眉头微蹙,又逐渐舒展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最后,她才哼笑一声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武帝道:“瓦真今年接连遭遇干旱,草地干枯,牛羊没有足够的草料,加之前段时间突降大雪,更是冻死他们不少马匹。如此境况,难怪木木贞儿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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