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些,可有证据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宣平俯跪在地:“实不相瞒,微臣早就觉得烈王殿下的病情内有蹊跷,只是一直琢磨不透,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。昨日,叶二姑娘和储院使都被急召入宫,这里只微臣一人照顾,实在忙不过来,加上先前所带来的药包已经用光,微臣就吩咐让王畅多带两日的药来。一来是不敢耽误烈王殿下的用药,二来微臣想着,多个人手也总是好的。不成想,因为喊得匆忙,他还没来得及对那药包动手脚,竟胆大包天地背着我,在煎药的时候偷偷从袖中拿了磨好的药粉出来,倒入其中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那一幕,赵宣平仍旧气得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证物证俱在!任凭长公主殿下处置!微臣只恨自己眼瞎心盲,竟被这种人蒙骗至此!以至于差点害了烈王殿下!微臣——愧对陛下与长公主,亦愧对烈王!无论何种惩罚,微臣都愿承担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,将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范承卓张了张嘴,本想开口说点什么,余光瞟见长公主面沉如水,又将那些话都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长公主出声问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既如此,那王畅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宣平立刻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被烈王长随拿下,关在柴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