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想去心烦意乱,他干脆“唰”地一声合上扇子,抵住额头。
“算了。估计她也闹腾不了多久,何况我要是这会儿回去了,我那位大哥估计看我更不顺眼,我还是不去讨嫌了。”
从小到大,他都是挨骂的那个,谢安钧却深受器重,风光无限。
谢安白早习惯了。
这些年吃喝玩乐,倒也得趣,他懒得回去处理那烂摊子。
沈延川没有再劝。
谢安白等了会儿,心情平复不少,扭头看他一直盯着那封信看,也生出几分好奇。
“谁的信啊看这么久?不能是叶二小姐的墨宝吧?”
他敲了敲下巴,语带揶揄,
“你们都在京城,你的人现在也在暗中哦不,明着护着她,若有什么想说的,直接相见即可,何须如此麻烦?”
沈延川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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