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谢安白惊疑不定,
“可卓拉都写信过来了,若连他都这般指认,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沈延川朝着窗外看去。
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,细微之中,仿佛透着一股难言的诡异。
但具体的,又说不上来。
他往后一靠。
“无论如何,明日瓦真使团就要进京和谈了,到时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,谁也说不准。”
谢安白不安地来回踱步。
那到底是他家,他可以不在乎谢安钧,却不可能不在乎他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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