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听过一些传言,都说萧成霖生母身份低微,后来也是早早去了,他无依无靠,基本是个小透明,日子过的很不如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成煊倒台,萧成祁也昏迷了好一阵子,若非他后来醒了,今日坐在第一位的就是萧成霖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落魄的皇子,那也还是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他前面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,那还真就能轮到他出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也命也。”叶初棠笑了笑,“郡主好像……对他不是很喜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也不是。”沁阳郡主摇摇头,“就是不熟,而且我跟他——不是一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初棠颔首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也是显而易见,这二人出身和处境全然不同,行事作风也完全不一样,没有交情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沁阳郡主环视一圈,哼笑道:“换做一个月之前,谁能想到会是今日这样的局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能永远风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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