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延川一顿,眉梢微扬,似笑非笑地看向范承卓,
“我竟不知,刑部大牢什么时候漏成了筛子?”
范承卓脸上清白交错。
“世子放心,此事、此事微臣定会给您一个交代!”
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到了,那地上躺着的,除了穿囚服的,还有做狱卒装扮的!
这阵仗,摆明了是早早设好的!
事情发生在刑部的地盘,他怎么脱得了干系!?
然而沈延川却只笑了笑,脸上不见半分差点被杀的怒意,反而十分从容和气。
“我知此事定然和范大人无关,想是下面出了岔子,才会如此。范大人无需自责。更何况,这几个人都留了活口,眼下不过只是挑断了手筋脚筋,回头只要好好审过,让他们吐个干净。到时,自会相大白,水落石出。”
“什么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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