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璟言转回头,与她直直对视,眸色澄澈而宁静。
“阿姐总觉得我还小,什么事情都自己担起。可是阿姐,我不愿那样。”
他不想一直躲在阿姐身后,在她的庇佑下,假装安然地度过每一日。
“西北边塞苦寒,阿风今日不知怎么过的。”
尽管之前来信,一言一句皆是洒脱自在,可在那样偏僻艰难的地方,又怎么会好过?
何况戍边艰辛,生死徘徊。
以阿风的性子,受了伤,怕是连一句痛,都不肯同人说,尽数自己吞下了。
“阿姐让我去国子监念书,那我便去。回京之后,重重危险,阿姐从不与我言说。我知阿姐是为了我好,甚至那一日,连谢家的门,阿姐也未曾让我同进。”
叶初棠轻声一叹。
她真的没想到,阿言会在意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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