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他已心如死灰。
他苦笑一声,“我认或不认,不都是一个死吗?”
无非是早晚的区别罢了。
沈延川眸子微微眯起,轻笑一声。
“如此看来,你倒是忠心耿耿,连死也不怕,舍弃性命也要追随你主子而去。”
高邑心头一颤,脸上浮现惊愕之色,“你说什么!?他死了!?但他分明是被流放——”
高邑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令人窒息的沉默逐渐蔓延,犹如潮水将一切吞噬。
高邑脸色惨白。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!
他浑身僵直,周身血液似是凝固,喉间像是被什么死死堵住,额头青筋直跳,嘴角抽搐扭曲了几下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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