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终于再次安静下来。
范承卓就那么坐着,许久之后,脸上才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。
“既做错了事,主子要罚,自然无话可说……”
他的病来的突然,且几乎是一夜之间,忽然就虚弱起来,甚至连多走几步路都觉得累。
那些大夫全都瞧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。
但他自己知道,这是主子对他的惩戒。
他只能受着。
这些他全无二话,只希望……
范承卓闭上眼,起身朝着某个方向遥遥看去,而后跪地叩拜,虔诚至极。
……
二月十七,燕南王率兵凯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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