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承卓眼中的不屑几乎难以掩藏,
“我看你最近的日子是过得太悠闲自在了,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了吧!”
谢安钧脸色难看。
这段时日,他借口守孝,几乎不问外事,整日在府中寻欢作乐,的确爽快极了。
忠勇侯府上上下下无人敢忤逆他半分。
时间久了,他真的有些忘乎所以了。
也正因如此,范承卓这话实在扎心。
“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该怎么做。”谢安钧咬了咬牙,“当务之急,是确保郑抱粟不会把你我牵扯进来!”
范承卓冷笑,“圣旨这会儿只怕已经出了京了,你能拦下?”
“圣旨怎么能拦!你疯了不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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