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棠是个聪明人。
就算她想做什么,多的是法子,实在没必要如此。
“或许……她真的只是想偿还那笔多出的诊金吧。”
萧成霖手掌缓缓收紧,忽然觉得满身疲惫。
那药酒的味道太过熟悉,他还记得,很苦,很涩。
但他每一次都没有落下。
因为的确有用,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好转。
那几乎是他人生中,唯一不用担心明天的日子。
他知道第二天,她总会送来新熬的药。
那段充斥着苦涩药香的岁月,后来被他刻意封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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