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钧心里长舒口气,面上却做出着急忧心之色,“范大人怎么昏倒了?这要是、要是出什么事儿,可该如何是好?”
谢安白终于瞥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出声,“陛下已经宣召太医过来,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,倒是……忠勇侯方才还说,和范承卓范大人交情不深,怎么这会儿又如此着急?”
“你——”谢安钧一噎,愤愤甩袖,摆出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来,“再怎么说,我与他同朝为官,总有几分情分在,眼见他如此,倘若无动于衷,岂不过于冷心绝情?”
谢安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,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讥似讽的笑意。
“哦?看来倒是我误会了重情重义的忠勇侯了?”
“重情重义”几个字,他特意念得轻缓又清晰。
谢安钧神情瞬间难看。
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和谢安白早已决裂?谢沛死后,他顺利袭爵,紧接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谢安白赶出谢家。
对自己亲兄弟尚且能做出如此事情的人,怎能称得上“重情重义”?
谢安白这话,岂不是在故意暗示他和范承卓关系不一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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