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他用了我的药,今时今日,便不该是此脉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初棠轻轻摇了摇头,

        “许是范大人仍因之前的事,对我颇有微词,所以……信不过我的药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在场几人都听得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若非叶初棠在刑部大牢当众剖尸,范承卓只怕也不会那么快丢了刑部尚书的帽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叶初棠有所防备,不肯用她的药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、那这……”赵宣平对此倒是没什么可说的,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范承卓还能不能醒,“如此说来,范大人的毒必定已经侵入肺腑了,耽误这么久……不知叶二小姐可还有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初棠沉吟片刻,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情况的确比我先前见他的那次要严重许多,此时开方煎药怕是来不及了,还是先施针吧,若能醒来,倒还有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公公闻言也是长舒口气,忙道,“那太好了!还请叶二小姐出手救治!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初棠颔首,随后让他们把范承卓抬到旁边,将他的身体放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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