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王态度十分强硬。
他镇守西南数年,和南胡这些人打过不少次交道,深知这些人何等狡猾,他们说的话,他连一个字都不会信!
拓跋予此次所为,要说拓跋善毫不知情,是绝不可能的。
前些年边关局势还算安稳,但这几年,许是拓跋善坐稳了国君的位置,竟也渐渐生出异心。
所以,他势必要借由此次机会——将南胡那些人试探的手全部斩断!
燕南王睨了司寇极一眼,“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儿,司寇大人可能作我军前锋,上阵杀敌?”
“你!”
司寇极终于忍不住了,闻言勃然色变,怒声,
“燕南王!我等此番前来,乃是抱着极大的诚意的!休要与我们开这样的玩笑!我是南胡人,即便是死,也须为南胡而死,怎能——”
“原来司寇大人也心知肚明啊。”燕南王嗤笑,“你既不能为我军冲锋陷阵,此时又是以什么身份,让我们就此揭过,慷他人之慨就这么爽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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