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水行秋松开手,“他之前应该经历过长期的饥饿和虐待,肩上的箭伤比较严重,骨头都被射穿了,而且一直没能得到很好的治疗,以后这边的肩膀算是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?”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早有心理准备,司寇极心尖儿还是狠狠颤了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、他们竟敢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有什么不敢的?”水行秋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,“正因为知道他的身份,才会下了更重的手。何况,就他先前做的那些事儿,但凡换个人,早就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。他还能活到今天,已是难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拓跋予真的只是个流寇头子,第二天一早,他的脑袋就会被挂在城门示众,哪里还等到今日?

        司寇极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行秋手指轻挥,指下一抹寒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道冷光一闪而过,拓跋予肩上的衣服就被无声划开,露出他本来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经历了清洗,但他这伤口长期溃烂,早就没了原先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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