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叶初棠,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这种仿佛质问一般的语气,令萧成霖十分不喜。
他的反应也很是冷淡。
“不过是两坛药酒,能是什么关系?她是大夫,我是病人,就这么简单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但水行秋却不怎么信。
“刚才我就觉得,你很是为那个叶初棠说话,原来……竟是因为这药酒?”水行秋的视线在他腿上停留片刻,眸底划过一抹嘲讽,“我倒不知,靖王殿下的人情,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廉价了?”
“水行秋!”萧成霖低声警告,“你别太过分了!”
水行秋耸了耸肩,“我不过开个玩笑,这么认真干什么?”
萧成霖并不觉得这个玩笑有什么好笑的。
“本王行事,自有道理,用不着别人俩指手画脚。”萧成霖的耐心消耗殆尽,直接下了逐客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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