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怎么看,她似乎都没机会了解到南胡的这些东西啊?
叶初棠摇了摇头,“说不上通晓,不过略听过几句,照猫画虎罢了。我那个朋友是娄阳人士,距离隆城很近,对南胡那边的事儿也多少知道一些。这些……我都是从他那听来的。前几年他受了伤,偶然来到我的医馆,才因故相识。”
燕南王恍然,“原来如此!”
这样一来,一切就都说得通了。
叶初棠有着一手好医术,开医馆的那些年,不知见过多少人,自然也是见多识广。
“况且,我在这方面着实算不上什么,便如今早,范承卓范大人身中蛊毒的事儿,我也是才知道。”
叶初棠十分自然地提起了这事儿,好似根本不觉得这是多么令人胆战心惊。
她摇摇头,脸上几分自嘲,
“前不久遇到范大人,我还特意帮他看过一次诊,可惜当时未能察觉,还当他是中了毒,这不,把人耽误了。”
沁阳郡主撇撇嘴,“那种人,死一万次都不够的!有什么好可惜的?依我看,他多活一日,就多造孽一日!”
范承卓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。
不但抛妻弃子,还和瓦真互通往来,谋取私利,这等通敌叛国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,早就该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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