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依旧发着高烧,身体极度虚弱,连下床都难,更别说赶路回南胡。

        路途遥远,少不得颠簸,以他现在的状况,肯定是受不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虽然南胡使团众人都迫切地想要回去,但还是选择继续在京城多待上几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拓跋予的伤势好些了,他们再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为了不引人怀疑,他们也不敢请大夫,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水行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肃王殿下肩上的伤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水行秋再次开口,语气已然有些不耐,“你们既不肯我用蛊术为他医治,那就只能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寇极担忧地看了眼旁边床上躺着的拓跋予,怕这话再刺激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或许是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,拓跋予已经全然没了心气,又或者他早已经知道这结果,此时听到水行秋的话,竟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,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,恍如一潭死水,没有一点儿活人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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