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拓跋善若有异心,西南边境此时便危险至极!一旦燕南王与叛军交战,势必无法再腾出手去支援。到时候,阿风——”
阿风如今就在渡州!
叶初棠走到桌案之前,抬手抽出了他写错字的那张纸,神色平静,
“错一个字,你这篇文稿都过不了,且扔了吧。”
说着,她果真将那张纸随手撕碎扔了。
“阿姐——”
“你记挂阿风,我自然知晓。但一来,他距离京城千里之遥,我们此时在这担心,于他也无益处,二来,这本就是他自己选的路。若他连这样的事情都无法应付,那,倒是不如让他早日放弃,回京来和从前一般过他舒适安逸的日子。”
叶璟言仍旧放心不下,“可他才去了不到一年,况且,拓跋善和水行秋等人必定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!边关其他城池只怕都不比他那里凶险啊!”
“我说了,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叶初棠眸色定定地望向叶璟言,脸上难得不见了笑意,唯有眼神清清冷冷,坚定而无谓,“阿言,早在阿风出发的那一天,你就该想到今日。”
“不只是他,投军的万千将士,哪个没有父母兄弟,妻子儿女?倘若人人都瞻前顾后,贪生怕死,那便索性什么都不要管了,只要低头跪下,俯首称臣便是!”
叶璟言心中久久激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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