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缓慢却并不拖沓,拿过托盘上的伤药,扯开塞子便往自己还未止血的伤口上倒了下去。
药粉倒落在他手腕的一瞬间,虞真感到他肌肉猛的缩了一下。
看来应该是极疼的,但却被他忍着下来。
李福全程看着他动作,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猜不透萧则究竟在想什么。
但却也明白萧则并不想轻轻揭过的态度。
端着托盘的小太监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,脸都白了。
他半点也不敢去看李公公的神色,端着托盘的手竟微微发起抖来,激得玉碗中的血液不断来回晃荡。
“殿下在宫中半点势力都没有,应该比奴才更懂得趋利避害,韬光养晦,忍辱负重……”
李公公暗示着萧则不要因为想争一口气,就随意树立敌人,他在宫中这么多年,也少有见到不给他面子的皇子,这么不知好歹的,还真的只有萧则一人。
“所以呢?你跪是不跪?”
“咔哒”一声,是伤药瓶子放在托盘上的声音,端着托盘的小太监额头上全是冷汗,因着萧则的动作,竟然微微晃了晃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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